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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那脸上是什么东西,掉茅厕了吗?”

“宁州县今天宵禁,”男人恶狠狠地说,正好将自己一肚子火气撒出来,“赶紧滚回家去别在晚上顶着你那张脸出来恶心别人,晚上让我看见就宰了你。”

真他妈晦气。同样是女的,有的人长得跟天仙似的,看着就让他□□里的东西难受,有的人就跟泥点子似的让人膈应。

小姑娘不敢说话连连点头,顺着墙根蹭蹭跑了。

那些侍卫皱着眉头,看不惯这捕快那副嘴脸,有人看了眼那小姑娘……

然后一言难尽地转回头来。

何文津在房间里坐着,桌前摆好了一桌菜,酒杯成对,但就是无酒。

另一半的床榻里躺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,身上刚刚换了一遍药,脸色比换之前还要白。

外面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,何文津坐直了身子,听到个清亮的女声在门口问,“听说东边有个人得了瘟疫,你知道吗?”

何文津一惊。

什么瘟疫,他怎么不知道还有瘟疫?

“不知道啊。”

门外突然被拉住的人也一头雾水。

“哦,那可能是我听错了。”女声瞬间平静下来,仿佛刚才只是随口问问而已。

过了会儿有人就推了门进来,何文津抬头看了眼,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,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
衣服破烂,想在泥地里滚过似的,头发也乱糟糟的,脸更是脏得连本来面目都看不清了。

“你……掉泥坑里了?”何文津犹豫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