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得傅容昙面红耳赤,心跳扑通通。

游戏结束后,傅容昙想了一周也没想明白这个吻,之后又在公司会议结束后,找机会去堵人。

“你那天,在游戏里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
傅容昙虽然把人壁咚在墙边,却不敢看她的眼睛,视线乱瞟。

“玩游戏而已,要放得开才好玩啊。”

周妮娜回的很坦然,表情很冷漠,如今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到一点绿茶的影子了,她活脱脱就是个严谨的职场精英。

傅容昙无话可说,周妮娜又从她臂弯之下溜走,搞得她很烦躁。

烦躁状态里,整个人精神倒是好了一些,傅容昙在几个电视剧组里表现出色,争取到了大导演的好角色。

不过这次,是去条件很艰苦的地方拍那种扶贫电视剧,所有人到了那里,不管是多大的咖位,一律吃沙子喝西北风,用色号最深的粉底,带最丑最脏的头巾。

条件艰苦些倒也没事,傅容昙可以吃苦,可是意外灾难,就没人能预料到了。

被土石塌方埋在地窖里的时候,傅容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,呛进嗓子眼里的土石,让她连呼救都没劲。

黑压压的地窖中,傅容昙数着风声和沙子掉落的声音,努力感受着外部阳光,不知过了多久,终于意识到有人过来了。

有人在挖掘了。

有很尖利的哭声,声音像是从心脏深处挖出来的,听着竟有呕心沥血的感觉。

傅容昙心想,难道还有别人被埋在底下吗?自己这么个十八线小明星,竟然有人为自己哭成这样?不可能吧?

她爸妈早就离婚了,多年来她爸爸只给钱,妈妈也不怎么管,除了表姐为了工作跟自己走得近一点,她身边没有其他亲近的人。

就算有,也不至于哭得这么惨。

经过一天一夜的发掘,傅容昙最终灰头土脸的被救了出来。

月光晃眼,傅容昙从外面看去,只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人影,没怎么看清,对方就直直扑到自己怀里了。

“哎……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