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容昙一边往后退一边把门关上,生怕被狗仔拍到:

“你怎么知道我房间的?还有你这是喝醉了,喝醉不去医院洗胃,跑我这来干嘛!”

周妮娜摇了摇头,被傅容昙扔开,她就倒在地毯上,看起来像溺水的猫,浑身毛都湿透了:

“我不是喝醉,是,是发情……下午,我跟着你来这个酒店,看到你进了哪个房间……在这里我只认识你,求你收留我……你是o,应该没关系,有没有抑制剂,我的用完了……”

傅容昙傻眼了,她根本不是o啊?

这一屋子酒气,很快勾引得傅容昙产生了反应。

多少年来,傅容昙一直是处,没敢接触过任何人,如今周妮娜这样躺在地毯上,毫无反抗之力,泪眼朦胧的样子,仿佛一盘好菜。

傅容昙忍了又忍,后来一想,这女人当年把自己骗得多惨,自己凭什么要当圣人?就该给她个教训!

于是,这天晚上,两人就在酒店地毯上,发生了关系。

傅容昙一口咬在周妮娜后颈的时候,周妮娜还十分迷茫:

“你……你咬我干嘛?啊啊……好麻……我好麻……”

傅容昙强烈的苦味信息素蔓延开来,逐渐压住了周妮娜的酒气。

“给你个教训,不要随便进陌生人的房间!”

周妮娜一声尖叫,挣扎着,手指软绵绵的抓在傅容昙胸前,像小猫挠痒痒。

她越挣扎,傅容昙越激动兴奋。

一切彻底结束后,已经是第三天早晨了。

周妮娜从床上起来,赤脚走下去,看着地毯上的一点血迹,陷入沉默。

那是她自己的血,处女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