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道五十，天衍四十九之数，独留其一而遁。”

琉璃轻语，“那么这个‘一’到底指的是什么？”

“健全的情感。”

“情与欲的完美结合，一个平衡点。”

高志回应，并没有隐瞒，这是他得自“清虚”的记忆所知道的。

其他人都是一怔，琉璃再次询问，“是大道吗？”

“无形的大道。”

高志点头，“没有名字，没有具体的形态，甚至不具备真正突出的威势。难以寻找，也没有任何形迹可言。在清虚的那一世，在毁灭大道的力量完全突破了一个极致之后，偶然间顿悟了，故此也是所谓的情感无上境，而这些力量，其实也早已被他附赠给所有清虚界的生灵了。”

“否则的话，健全情感的生灵是无法创造出来的。”

林岚问道：“那么这个平衡点又是指什么？”

“清虚那一世得出的结论，是‘无’，这一世我得出的结论也是‘无’。”

高志皱眉，“快与慢的结合，是无。静势与动势的结合，是无。有情与无情的结合，也是无。”

“事物都有两面性，一正一反之间让一切都归于虚无。也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有了因果循环，天诛地灭。这是那一世唯一得出的结论，也是一个真正的试验，如果真的能够成功。也许那一世他就会与天谈判，只可惜……”

“因果一旦建立，自己就不能够超脱在外，否则的话就与因果的真义相悖，便是什么都不做，一切也都会被瓦解。所以，他选择了陨灭，了却这一切的因果，将一切的希望都交给了数位初代以及人间界的每一个生灵。可很明显，他依旧失算了，事情并没有按照他所想的那样继续发展。”

清虚活了多少年，已经不可以用时间来衡量了。但是有一点却是确认的，他情感达到无上境的时间，也不过就几千年的时间罢了。

健全的情感，总是会衍生各种变故，不像其他世界那么统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