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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还没有完全好。”瞿新姜费解。

傅泊冬笑了,“我可不想我的病好了,你反而严重起来了。”

“我没有关系。”瞿新姜下意识抬手,手背蹭在颈侧,她觉得自己的症状不知不觉好了许多,就算再被按住脖子,也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了。

傅泊冬再度拉下她的手,“不是这个事。”

瞿新姜不理解,但傅泊冬的手是温热的,焐得她很舒服。

刚从外面上车,她的手指还沾染着寒意,五根手指头还像是刚从雪堆里□□的一样。

傅泊冬抓过去时,被瞿新姜的手指冻得顿了一下。她没放手,反而把瞿新姜的手指全拢在了一起。

她又思索了一阵要如何细说,其实她来得毫无准备,只是突然很想来,就让林珍珍找个借口先走。

毫无准备,这不像她的行事风格,但如果是因为瞿新姜,她又觉得很值得。

因为她不想瞿新姜搬到林珍珍那里住,也不想看瞿新姜因为她很难过地流眼泪,所以她赶了过来。

很想见面,晚一秒都觉得自己在犯错。

这和病瘾无关,因为这种行为完全由她自控,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她愿意这么做。

远处游乐园里,不少结伴的男女一起出来,仰头时还能看见摩天轮在转,还有一些高空设施在运作着。

傅泊冬又想,如果今天陪瞿新姜入园的是她,那会怎么样。只是她的思绪很快打住,没来就是没来,她不能剥夺瞿新姜和朋友玩乐的机会。

如果不基于合同,她和瞿新姜应该是平等的,很平等,平等到就算她想和瞿新姜独处,也得问瞿新姜愿不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