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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新姜却不觉得傅泊冬这样的行为有多阴险,反倒觉得对方硬撑的模样,有点脆弱。

“所以你是有意参加这个订婚宴的?”瞿新姜忍不住问。

傅泊冬笑了一下,“我给足他面子了,也给了他反悔的机会,可他欺人太甚。”

“欺人太甚”这四个字从傅泊冬口中出来时,隐隐有种失真感。

傅泊冬把头上那压着轻纱的礼帽摘了,和褪下的那只手套放在一起,抬手很随意地捋了一下头发。

她顿了一下,慢声问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太过了?”

瞿新姜摇头,“是他先来冒犯的。”

“说得对。”傅泊冬莫名愉悦,侧头时视线稍微往下一垂,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瞿新姜的嘴唇上。

瞿新姜进场后没怎么吃东西,连饮料也没有喝,所以唇上涂着的口红还是完完整整的。

傅泊冬会觉得,瞿新姜在向着她,在为她说话,所以心情放松又舒畅,愈发想违反合同,做一些更加亲昵的举动。

比如把瞿新姜玫瑰一样的嘴唇衔起。

瞿新姜已经不像之前那么胆战心惊,可心里头的疙瘩还没有隐下去,反倒因为傅泊冬报复性的举动而显露一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