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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新姜搭着项圈的边缘, 如同抓着浮木,呼吸有点憋闷, 但还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。

她不由得闭上眼,又会想起傅泊冬犯了瘾的样子, 伸直腿时, 一脚踩在蚕丝被上, 好像自己也跟着一脚踏进了泥沼里。

瞿新姜觉得完了, 她的病症好像又多了一项, 撘在项圈上的手往下一垂, 紧紧地捏在睡袍上,有点想知道, 傅泊冬做那种事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。

可这样做是不对的, 显得太暧昧,太过亲密。

于是瞿新姜哭得很轻, 像小猫在叫。

傅泊冬像是把手机放在了身边, 无意中擦到了被褥,扬声器里传来沙沙声。

等到傅泊冬要挂断电话, 瞿新姜才问:“你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,我还能出去吗。”

问得很小心,因为刚哭过,嗓音有点低。

傅泊冬沉默了一会,有种莫名的感觉浮上心头, 像是面前蜷了一只淋了雨的猫。

“当然可以, 但你要告诉刘姨, 不然要是回去晚了,她会担心。”

瞿新姜有点惊讶,她以为傅泊冬会拒绝。

“刚来的时候,你吓到我了,所以在今天之前,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尝试开门。”

傅泊冬轻笑了一声,“你能打开,很多事情你都可以去尝试,你可以试探,寻找我的底线。”

瞿新姜怔住。

过了一会,傅泊冬又说:“很晚了,睡吧。”

挂断电话后,瞿新姜把脖子上的项圈取了下来,她后知后觉,自己脖颈上竟还有这么个东西,在刚才和傅泊冬短暂的对话中,竟然将这东西给遗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