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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新姜抱着膝坐在床上,脚掌踩在另一只白得发青的脚背上。

“不可以就算了。”

瞿新姜轻轻吸着气,她摇摆不定,思绪如被大浪冲刮。

最后,在沉默得像是挂了机的电话中,她声音带颤地说:“可以,但我要拿你的一样东西。”

“你拿。”傅泊冬平日里优雅的声音显得疲惫而沙哑。

瞿新姜赤着脚出了房门,走进了傅泊冬的房间,随后心跳如雷地拉开了对方衣帽间里的柜子。

她的目光很快从那些私密的物品上扫过,拿到了当初傅泊冬用在她身上的项圈。

她把项圈捂在怀里,生怕被刘姨看见,踮脚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锁上门后,瞿新姜带着项圈坐上了柔软的床,身侧,手机的通话时长还在缓慢增加。

她点了免提,把项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
颈上皮肤仅仅被贴紧,她已觉得呼吸有些困难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,这次的项圈是她自己亲手戴上的,竟不是那么的难受。

可瞿新姜还是挤出了眼泪,手指微微搭在项圈上,腾出一只手握起手机,哽咽着说:“我要哭了,你要认真听。”

第38章

项圈皮料很软, 好比傅泊冬戴着手套的手很轻地贴在上面。

带着轻微的压力,是棉花里藏着的刀,温柔地胁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