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禾瞥向男人,歪了歪头,有点小小的挑衅意味:“还成,再来几回都奉陪。”

此时的情态,不由让杜珩郁想起了在苑色的地下练习场时,对方说的那句“来十四个也应付得了”。

那股子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嚣张劲儿,真真切切地冲面而来,他凝视着弗禾,发现自己正无时无刻不为这个人而心动。

解手这种事,但凡不是柔弱不能自理,还犯不着矫情到让人帮扶的地步。解决好私人的问题后,弗禾还是以腾空的方式回到了床上。

“趴着更舒服。”

杜珩郁任劳任怨,温柔地把他翻了个面。

“你今天不上班?”马上要到九点。

“迟一会儿没关系。你不舒服,我就这么把人撂家,心里怎么放不下。”

弗禾偏头瞟他,话好听,人也好看。

杜珩郁觉得青年的眼神挠人,手指控制不住,轻轻捻了他的脸蛋。

之后就是在青年的指挥下,上下左右揉揉捏捏,把人全身伺候舒坦了,又亲自端着保温的清淡粥点上楼,放在床前搭好的小桌上。

杜珩郁显然是个特别有仪式感的人,第一夜过后,从前藏着掖着的那些体贴再不掩饰,全摆明面儿上来了。

“喂你?”

弗禾抬起眼,张嘴,露出一点红舌,含了递过来的勺子:“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