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珩郁深深地看着,“知道。我还见过不止一回。”接着伸过手,一边把青年的双臂揽来,让他抱住自己的腰,一边贴面过去,绕过肩背,用牙齿咬住拉链头,一点点剥掉所有阻拦视线的累赘。

过程说不上快,也说不上慢,只把人心死死攥着,所有心神都集中到一处去了,聆听空气里细微的声响和动静。

弗禾闭上眼,眼睫微颤。不用教了,这是个自学成才的。

一颗鸡蛋被完整地去了壳,壳子散乱地丢弃,露出全部纯白而诱人的喷香。

“满意你所看见的吗?”

杜珩郁满眼都是陷在床被里一/丝/不/挂的青年,幽深一片的目光里染上密不透风的侵略,把两个飘然的字眼喷吐成热烈的气息,灌入弗禾的唇口,“满意。”

为了节约成本,弗禾这回没戴假胸,一切都是纯天然。成年男人瘦削白皙的身体,因为轻微的营养不良,偏偏养出了一副青涩懵懂的少年样。

白色与麦色的两具躯体叠在一起,精壮与纤美融在一起,别具一种带有冲击性的美感。

“还是太瘦。”大掌控制着力度游离在脆弱的肩胛和腰肋,因手心薄茧的粗粝带来阵阵酥麻。

弗禾的皮肤非常敏感,轻轻哆嗦完,抬脸勾起肆意的唇:“这话前后矛盾。没把我喂饱,自然瘦。”

他的手指灵巧,一圈一圈地在男人身上的重点部位画弧,撕开的小巧包装袋丢到一边,说话间,气息里还余留了不少酒精的甜美。

杜珩郁不信,怕他再醉,覆身夺去了残留的所有酒味,意犹未尽。短暂的滞塞之后,就慢慢达成了能腻死人的快乐。

从未想象到的愉悦和满足充斥大脑和全身的每个细胞,两人都没有压抑住吞咽般的吸气和喘息。

弗禾闷出鼻子的哼声忽高忽低,节奏没随着深浅变化,而是全凭心意,听到杜珩郁耳中,尽数化成了不可名状的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