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酒是甜的?”杜珩郁望向他。
“很多。香槟,鸡尾,白葡萄,还有一些古传的方法,都可以酿出带甜味的甘醇好酒。”
杜珩郁的出身摆在这里,对现代酒的见识只会多不会少。不是不懂,只是单纯想听他说话。
“古方?”
“有的。”弗禾吃得开心,谈兴也来了,“我知道几种,对于它们的配比还挺熟悉。不醉人,甜得润物细无声的,特别好喝。现在买是买不到了,只能自己做。不过一直以来都没能真真正正地实践过一回,比较可惜。”
杜珩郁又喝了口啤酒,“没什么可惜,以后多的是机会。”
弗禾一想,笑了,“也是。过了这一难,将来的时间多呢。”
他们在一家普通的小馆子里吃东西,没有香槟鸡尾,果酒却是有的。
店员给弗禾上了一瓶女孩儿爱喝的甜果酒时,他不禁弯了弯眼,对男人道,“谢啦。”
杜珩郁瞟向青年嘴边的油渍,不动声色地把纸巾放到了他的手边。
说是一个小时,两人回来时都已经凌晨四五点了,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,天南海北的,也没个实质性的话题。
但是意外的,还挺合得来。
弗禾没什么困意,回到客卧后,先给胡蓝打了个电话。
胡蓝那边显然刚下夜班,接到电话,还以为是搞诈骗或推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