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难以置信地盯着面前紧闭的大门,脸先是惨白,接着慢慢涨红,心中怒意上涌,尖声道:“黄贵,你好大的狗胆!”

屋内安静如常,没有任何回应。

“开门!”杜琇快被气疯了,以前霍让对她也是爱理不理,却从未将她拦在门外过。她不顾嬷嬷的阻拦,上前疯狂拍打着大门,“黄贵你个腌狗快给我把门打开,否则我要你的狗命!”

杜琇对着大门又踹又踢,突然,门一下被拉开了,霍让浑身冷若寒冰站在门口,淡淡地道:“你要闯宫吗?”

“什么?”杜琇怔楞住,惊得连礼都忘记了行。

霍让神色平静,眼中却杀意涌动:“朕问你杜家是要造反,硬闯朕的宫殿了吗?”

别说杜琇,这顶造反的帽子扣下来,杜相现在都承受不住,她吓得双腿发软跪地,俯身幽幽饮泣:“臣妾不敢,臣妾只是忧心圣上伤势,特意熬了药前来送给圣上治伤。”

“加了催情药的治伤药吗?”霍让抬腿跨过门槛,脚停顿在杜琇的头前,站住不动了,“觉着以前下的药还不够多吗?”

“臣妾不敢。”杜太后以前教了杜琇许多法子,下药勾引万般手段使劲,却半点用处都无。

她不敢辩解,抬起头已哭得满脸泪,脸上脂粉被冲散,说不出的凄惨狼狈,哀哀地道:“臣妾只是关心圣上,一颗心日月可鉴,若有半点谎言,叫臣妾不得好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