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复行了礼,道:“皇上,飞花令一案的凶手刚刚落网了。”

“哦?”昭和帝有些惊讶,“当真?”

“当真。”萧复亲自把两只匣子呈上去,先取出两张印着指印的纸,“这些都是证据。”

一干大臣坐不住了,纷纷起身看了一眼。

字条上指印较为纷杂,昭和帝短时间没看懂,遂问道:“这些指印怎么了?”

萧复道:“这张字条是凶手昨天杀害死者时留下的,而这一张,是宫二公子宫鸿飞的指印,与字条上的指印完全一致。”

说到这里,他再取出那条绳子,“这是在宫三老爷的陪同下,从宫二公子书房里找到的绳子,花纹与死者脖子上的一模一样。”

“宫大人!”

“皇上,宫大人昏过去了。”

昭和帝吩咐道:“宣太医,马上宣太医。”

宫执中是气血攻心,问题不大,商祺捏几下人中,人就醒了。

他萎靡不振地靠在太师椅上,颤巍巍地问萧复:“萧大人,有没有可能搞错了?”

萧复道:“宫大人,宫鸿飞为脱罪,否认昨日去过永安寺的事实,并推给其兄宫大公子,即便对上指纹,也试图一口咬定,字条是宫大公子让他写的,以上事实,宫大公子始终在场。”

宫执中再无侥幸,起身告辞,回家去了。

刑部尚书饶有兴致地问道:“萧大人,宫二公子这么嚣张吗,竟然把指印大喇喇地留在了字条上?”

萧复道:“廖大人稍安勿躁,我这就向皇上就此事说明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