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燕飞大惊,看看宫鸿飞又看看萧复——他中探花后,在翰林院任编修,一直忙着编写大夏国史,对萧复加入飞花令一案毫不知情。

“萧大人,为何按手印?”他再次问道。

“大哥,你真的不明白吗?”宫鸿飞逼视宫燕飞,“五年了,十五条人命,该收手了吧,真当我是傻子吗?”

“咚咚!”萧复敲敲桌面,“宫大公子,宫鸿飞的指印与飞花令一案中字条上的指印一模一样。于此,你有什么话说。”

宫燕飞面色大变,右手颤巍巍抬起,指向宫鸿飞,他的嘴唇抖得厉害,竟然说不出话来。

“怎么,大哥终于知道怕了吗?”宫鸿飞嗤笑一声。

萧复道:“大公子,你怎么说?”

宫燕飞满眼是泪,说道:“昨日本来应该由我陪母亲去永安寺听法的,但临去前鸿飞说他想出去走走,所以,昨日我一直在家读书。”

“大哥,你信佛,我不信,陪母亲去永安寺的一直是你。”宫鸿飞道。

黎兵等人有些懵,一会儿看看宫大,一会儿看看宫二。

萧复笑了起来,翘起二郎腿,说道:“二公子脑子差些,学识差些,就连运道也差了些。众所周知,本官喜刑讯,爱逼供,但这次就算了吧。既然有指印为证,本官便给首辅大人一些面子,以指印为主,二公子就认栽吧。”

“凭什么,你凭什么?”宫鸿飞陡然变色,疯了似的朝萧复扑了过去……

一声清越的剑鸣,寒气逼人的长剑架到了宫鸿飞的脖子上。

宫鸿飞收势不及,脖子被长剑刺破,鲜血长流。

萧复用剑尖挑起他的下巴,“凭什么,就凭我这颗不输于你哥的脑子,以及手上这把长剑,如何?”

“萧大人,不是我,我要找我父亲!”宫鸿飞又冷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