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叔叔,刚刚这个……哈哈……怎么说呢。”

“这是什么?好像棒棒糖哦。”

“啊?这个,这个,真的不是那什么,没什么用,这个……”

“既然没用,那我就把它给扔了吧。”

“啊?别呀!这个不能扔……千万不能扔啊。”

不管扔还是不扔,是不是得先拿起来?

老白这心里的火就起来了……

等一下,这算不算是三年起步?

老白觉得,先不讨论法律问题了,而且呀,在戏里,他也出演了安希的一个人格,是一个律师。

咱一个律师,还怕法律问题?

流氓大状嘛。

等一下,咱是她的一个人格,那又跟她如此这般,这里面是不是有些怪怪呢?

老白研究不明白,他还是研究别的去吧,比如,武功,对了,再比一次武吧。

……

桌子,椅子,端坐着一个穿着宽大毛衣,留着短发的姑娘。

轻轻的,她将一杯白开水往前挪了一下,向前一指。

“凭什么说我们不存在?凭什么?”这声音低沉,阴郁,面上表情冷漠又狡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