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时都可以“悔棋”，普通人还发现不了。

三步之后，元始天尊落败。

太清收起棋盘，看向江河笑问道：“江河师弟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七圣……嗯？”

他一句话尚未说完，突然目光一凝，眼中射出了道道神光，照映在了江河身上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元始天尊心中一动，也仔细打量起了江河。

他没有太清那种眼力，可毕竟是诸天万界都排的上号的强大圣人，这一看，立刻便发现了江河那如同烘炉一般的炙热气血。

那气血之强，难以形容，江河虽收敛了气血，可在仔细观察之下，就仿佛体内气血中蕴藏了无数熊熊燃烧的恒星一般，让元始天尊都觉得双目有些灼烧刺痛感。

江河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，忍不住道：“两位师兄干嘛这样看着我？”

呼~~~

太清收回目中神光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，沉声问道：“江河，你……肉身成圣了？”

“肉身成圣？”

江河挠了挠后脑勺，沉吟几秒，回道：“应该算是吧，我未曾修炼过正统的炼体法门，甚至都没有看过正统的炼体秘籍，一切都是自己瞎捉摸的，反正我感觉自己现在单凭肉身之力，应该可以打九头虫圣，天澜神尊这种弱圣是没问题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太清道德天尊与元始天尊这两位活了无尽岁月的圣人，面面相觑，久久未曾言语。

他们心中，莫名的涌出了一股荒诞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