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神突然抖了一下，怒道：“不要在人家回忆温馨过往的时候飙'光脑危险值'煞风景好吗？！”

霍骁讪讪地道：“不好意思，这个真的不归我控制。”

“你继续。”

“后来我们缔结了宿主关系，我可以读取阿辰的想法，我陪他学习、打游戏，还帮他给暗恋的oga写情书”

再后来机主考入了银河军校，河神成了技术系的光脑，功能才开始突飞猛进。

“说到底还是一个电子宠物。”

“不！我们是平等的！是非常好的兄弟关系！”河神蹦了起来。

“我要是删除你的情绪代码，你还知道兄弟两个字怎么写吗？”

“你这个说法不成立，”出乎意料，河神没有因这句话炸毛，而是认真地回答说：“光脑出厂就有情绪系统，就好像人类生来有感情，你一定要我们去掉这些设置，就是光脑歧视。”

霍骁没说话。

“导致人类情绪变化本质是多巴胺、梅拉多宁等各类生物激素，能使光脑产生情绪变化的是系统程序，人类情绪信息通过神经经络传输到大脑，由语言表情和动作表达，光脑通过系统光纤网路传达到屏幕和扩音器，”

“阿辰对我有深厚的感情，基于他是一个人，而我对他也有深厚感情，是因为我有与他近似的情绪系统，我们的感情是相同的。”

霍骁听它说这些时，收起了之前的玩笑样，等它说完后，他才轻轻摇头：“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，”

“如果我故意毁坏了你，你的机主阿辰会伤心愤怒，极端情况下甚至可能选择报复我。”

“但是假如，我是说假如，我杀了他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
河神呆楞地望着他。

系统“情绪”与人类情绪最大的差异就是在“理智”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