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，偶尔有人想找曲星河搭讪，都被明焕的信息素吓跑了，她虽然只有s级，但下海多年一身匪气，一时半会儿改不了，信息素又凶又烈，一闻就知道不好惹。

曲星河低头调配着酒，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摆弄着几个量杯，装作不经意地问：“你为什么会a？”

他不是一个轻易打听别人隐私的人，但现下这种情况，元帅真的不知道霍骁是真a了还是年轻不懂事，一时新鲜a着玩的。

如果是前者，他能去追求对方，但如果是后者的话，他就只能祝福霍骁了。

“我oga信息素过敏。”明焕摊了摊手，“beta的话，又没遇着喜欢的，后来第一次跟一个alpha交往，就一直a着了。”

“所以你又为什么a了？”她礼尚往来地笑问。

曲星河没说话。

他答不上来。

冰冷的声音从一旁响起：“他为什么a关你什么事？”

曲星河和明焕都被面具遮住了视线，抬起脸才看见霍骁站在不远处。

他视线冷冷地打量着明焕，疑惑道：“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？”

歹势哦，霍家人都是老娘的克星！星盗头子都顾不上信息素逞威风了，“咻”地一下就混入人群里。

霍骁正要跟上去，就听曲星河在后面说：“我给你调了一杯酒。”

“本来打算拿上去给你的。”

“学做这个干嘛，你不是不喝酒吗？”

霍骁坐回了吧台，半靠在桌前。他也戴着面具，嘴唇抿成一条直线，仿佛在告诉他——朕很不高兴，你为什么还不来哄朕。

那么多人盯着你看你不知道嘛。

一贯处于焦点的人是会自动忽略掉旁人的目光的，所以霍骁没发现，自己来之后看向这边的人更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