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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少行眉目已经冷峻,只是多了几分沉稳,淡淡道:“那个小丫头,与她很像。”

江月白笑了笑,温声道:“你的小徒弟,倒是与你不甚相像。”

慕少行不置可否,只是想起什么,心中忽动,微不可闻地笑了一下。

江月白想起从前往事,似叹非叹:“那年长明山上,还未谢过你。”

慕少行一顿,摇了摇头,淡然道:“往事云烟,不必再提。不过……”

他话锋一转,忽然道:“你若真想谢过我,就把你家那女儿许配给我那徒弟吧,我瞧他们挺有缘的。”

话里话外,一如既往,透露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劲。

江月白置下酒盏,笑意消失,淡淡道:“恕不能从命。”

二人对视一眼,皆是释然一笑,又无言举杯对饮。

至此,江湖恩怨,都在酒中。

捉弄谢楚行

“脏兮兮的锦绣缎,真的不是抹布吗?”

琉璃醒过来时,青丝如瀑,娇软无力地躺在织金的烟青水缎上,纤纤玉指中被人塞了一张锦绣缎。

那人长身如玉,玄衣冷峻,衣摆处绣着张牙舞爪的暗龙。他侧容如刀刻般的俊美,渡着浅浅金光,却冷冽阴沉,目色如刀地斜了琉璃一眼,吐出几个字道:“盛琉璃,你已经是孤的人了,休要冥顽不化。”

琉璃:“……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