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城怜司眉眼舒展不再,倒叫松田阵平回忆起初见时的锋芒毕露。

“被组织带走的几天,我的手机又丢了,这两天暂时联系不到。”

月城怜司硬邦邦地说。

“又丢了?”松田阵平一怔,重复道。

所以不是委婉拒绝,只是单纯地没看到?他突然觉得好笑。

月城怜司点点头,继续说道:“我会替阵平留意组织的动向,医院也不见得安全。”

松田阵平由衷地生出如释重负之感,装似无意说道:“之前给你发了一条信息,不过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见他眼角眉梢再度鲜活起来,月城怜司气消得很快:“现在告诉我也可以。”

阵平特意提到,果然是非常重要的短信,得想办法找回手机才行。

“等出院再说。”松田阵平摆摆手,打开话匣子,问起月城怜司被组织带走后的事情。

“有用的情报不多,我一直在昏迷。倒是阵平,听黑田长官说已经确定转入零组了,终于可以摘掉电子脚镣,是值得好好庆祝的大事。”月城怜司拿起床头的水果刀,边削皮边说。

“明明从一开始就为我做了这种事情,为什么不说呢?”松田阵平听着他轻快的声音,一时无法遏制情绪,开口问道。

自顾自地做了一切,而又避而不谈。为什么能这么残忍?

长长的苹果皮断了,月城怜司抬眸,对上松田阵平沉沉欲坠的眼神。

“因为阵平也会这么做,甚至更过分也说不定。”

他深吸一口气,抬手将削好的苹果塞进今天格外异常的友人嘴里。

松田阵平被堵了一嘴,被苹果的清香充斥,狼狈地啃下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