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跑掉了。”太宰治握住他的手,干脆地说。

“诶?”月城怜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
“琴酒、贝尔摩德、波本、黑麦。”太宰治兴致缺缺地数着,“基尔反叛,剩下的抓起来或者死掉了吧。”

“因为谁也不确定‘发帖人’手里掌握酒厂的资料程度,”太宰治替他说出酒厂这个称呼,“至少日本与酒厂勾结的财阀暂时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
“在这段时间差内,联合行动的话——”月城怜司捕捉到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的代号。

选择了继续卧底任务吗……经过基尔的反水,即使酒厂即将面临人手不足的困境,但针对内部的肃清只会愈加严厉。

更危险了……

“剿灭做不到,但酒厂断尾求生已成定局。下一次再浮于人前可能是几十年以后了。”太宰治一眼看到结局,彻底扫除黑衣组织难度太大。

更别说政府之间的交锋,财阀的插手与小心思……变数太多。

说到底,警视厅这次能从程序中获得这么多信息,不乏酒厂的博弈。

酒厂一直怀疑组织高层有卧底,以可以接受的损失抓出卧底,这恐怕是酒厂最开始的想法。

只是谁也没想到,毫不相干的太宰治竟然走上天平,一下打破了平衡的事态。

之后那段程序到底还能不能起作用——太宰治估计是没用的。

不过,那些都不重要。

太宰治仰头,输液瓶里的药水只留下浅浅一层底。

他摁下按铃。

大约一两分钟,护士过来,拔了输液针头:“今天可以办理出院,没有急事的话最好再观察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