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押或是入狱,按规定,只有近亲属才有探视资格。

“唔……找人帮的忙,”月城怜司把这个话题模糊过去,“下个月转移到井端工作,阵平知道了吗?”

“嗯,风见说了。”松田阵平点点头。

“之前进入‘井’的时候,阵平是什么感觉?”

月城怜司隐隐担忧,万一真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呢?

松田阵平手指微动,想抚平他微蹙的眉头,却无可奈何。

“别担心。”松田阵平轻描淡写地说,“只是意识分离时会头晕。”

“转移过去之后,不是说失去人身自由。”松田阵平解释,“脚上多了一个电子脚镣而已,就当换个场所破案。”

月城怜司定定地看着松田阵平。

明明之前同他说,怕新仪器有不为人知的副作用,叫他不要参加测试,轮到阵平自己却假装什么都没有。

“骗子。”他喃喃地说。

“什么?”隔着桌子,月城怜司又垂下头说得小声,松田阵平没有听清楚。

“没什么。”摇摇头,月城怜司压下鼻尖泛起的酸涩,“我想让所有人知道抓到凶手的人是阵平。”

东京警视厅的发布会和警情通报里完全抹去了松田阵平做出的努力,将他的功绩全权算给了搜救队。

而关键线索明明是松田阵平一点一点対比、排查的。

见他无意识前倾,迫切地看着自己,蓝瞳里满是关心,松田阵平忍不住覆住他的手。

“我不在乎这些,至少他们没把我送进监狱里不是吗?”

手背抵着的掌心很烫,月城怜司手指蜷了蜷。

判断出风见裕也没告诉阵平,自己与黑田兵卫的交易。他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