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:笑死,这也是个闷骚的男人。

2:有本事自己上去贴!]

港口黑手党顶楼。

森鸥外案头陈列了三份资料,月城怜司、安德烈·纪德、织田作之助。

他正端详右边两份,守卫敲敲门,提示森鸥外太宰治已经到港口黑手党了。

唔——

想起自己亲口许下的诺言,森鸥外犹疑了一下,将月城怜司的资料扔进碎纸机,剩下两份则锁进抽屉。

吱呀,沉重的木门推开。

“太宰君。”森鸥外抬头,对上太宰治挑不出错处的虚伪微笑。

“森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太宰治问道。

森鸥外眼神在他皱巴巴的衣角上停顿一秒,微妙地问道:“太宰君认为自己在驯养玫瑰吗?”

太宰治看向导师,中年男人双手交叠抵在胸前,微微后仰,展现一种游刃有余的教导者姿态。

“驯养、”

舌尖在口腔里微微弯起,吐露几个音节,太宰治咀嚼他的说辞。

“有趣的用词。只是,森先生未免多虑了。”

森鸥外看着口是心非的弟子,挑眉道:“是吗?恐怕真正被驯养的不是玫瑰,而是——”

蓦地,太宰治轻笑一声,打断他的话,“森先生特地找我,就是为了说这毫无意义的话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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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
森鸥外:谁在嘴硬,我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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