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苍衣被按得很舒服,他向来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,眯了眯眸子靠在他怀里,凉凉道,“力道再重些。”

百里簇景顿了一顿,眸中闪过一抹宠溺,按着他的要求为他按摩。

等到感觉差不多了,裴苍衣直接将人一掌拍开,眯着眸子凉声道,“按摩的不错,你可以滚了。”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什么叫过河拆桥。

百里簇景:“……”

他沉默地看了裴苍衣半晌,而后迟疑地看了他身下某处一眼道,“师父……你是不是……那里还不舒服?我再给你上一次药吧?”

裴苍衣脸直接绿了,一个花瓶就砸了过去,“滚!”

百里簇景接过那个花瓶放下来,摸了摸鼻子,“

他昨夜中了春药所以格外地没有轻重,也疯到了极致,把裴苍衣折腾的不轻,等百里簇景药性完全解了的时候裴苍衣已经被他做晕了过去。

他抱着人去清洗的时候,裴苍衣一直微微皱着眉,明显很不舒服,因此清洗完了之后百里簇景便给他上了药。

现在裴苍衣心情这么不好,会不会那药没怎么起作用?

唔,或许他该去找些对症的秘药来才行……

他走出山洞,顺手给山洞外套了一层结界。

他从醒来之后心一直都扑在了裴苍衣身上,满心都在想怎么让他不生气,他身体是不是不舒服……以及认真思考怎么才能把人哄过来,因此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设置的那个结界泛着淡淡的金光。

……

百里簇景前脚走了,裴苍衣后脚就想要出去重新找个犄角旮旯的山洞闭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