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文浩冷冷道:“古人言:凡善怕者,必身有所正,言有所规,行有所止,偶有逾矩,亦不出大格!你韩家世代都是饱学之士,这话不用我教你吧?”

韩雨娇笑道:“这话我自然懂,不过圣人也说过,君子有三畏:畏天命,畏大人,畏君子之言,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。”

贾文浩冷冷地看着她,许久才道:“所以你就不畏惧李东?”

韩雨诧异道:“我为什么要畏惧他?”

“难道直到现在,你眼中的李东还只是个无名之辈,不注意让你警惧?”

“一介商贾,何足畏之?”

“商贾?”

贾文浩眉头紧皱道:“你倒不是商贾,你是文人世家,大家闺秀!可你现在在做什么?你看不起的商贾,现在正在影响世界,改变整个社会!这时候你一边行使商贾之道,一边告诉我,一介商贾,何足畏之?既然如此,你何必还插手进来,这岂不是玷污了你的清高?韩雨,你不要逼我!我能容忍你一次,能容忍你两次,甚至三次四次,可一而再再而三,你如此妄为,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!”

韩雨这时候没有和他说大道理,而是一脸委屈道:“我做什么了?我逼你什么了?你不念夫妻之情,难道还准备和我离婚,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?贾文浩,是你就直说,我韩雨不是那种纠缠不休的人!”

贾文浩脸颊一阵抽搐。

你和女人说道理,女人和你说感情,你和女人说感情,女人和你说道理。

当感情和道理都不在女人手中的时候,别急,人家还会一招,胡搅蛮缠。

尽管贾文浩想发火,尽管想告诉这个疯女人不要再去挑衅李东,可看到韩雨一脸悲伤,贾文浩还是叹了口气道:“你别没事找事,我什么时候有别的女人了?小雨,别再继续下去了!

钱这东西,当真那么重要?

我们现在缺钱花吗?

吃的,喝的,用的,难道我少了你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