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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韫本人在夜北的坏名声,无非就是他睚眦必报的那点陈年旧事,曾经有位仆人不小心打碎他最喜欢的花瓶,顾韫就派人去把仆人的家砸了,房子塌的时候,误伤了一条人命。这种事情层出不穷,但有皇室和顾氏罩着,他什么事都没有。

顾韫的“坏名声”也就只有这种时候有点作用了。

寻常人轻易不敢和顾少爷作对,哪怕是少帅的得力下属碰上他也只能认怂。

“那天,盛霁松”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了:“盛霁松的酒里被下了致幻药,只有在这种情况下,我才能用这张俏似江徵的脸迷惑他,原本原本是想把他引到酒店房间里,赖他婚内出轨,让他出尽丑闻。”

他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,无声地告诉顾韫,他是个oga。

如果那日顾韫没有追上去,那么“盛霁松婚内出轨”的丑闻很快就会铺满夜北各大新闻版面,从而从根上破坏这场联姻。

“这就是个局,没想到,没想到把您卷了进去,陆少帅也很自责。”

顾韫:“”

所以,所以那日的强奸,其实不能全怪盛霁松?!

盛霁松的酒品如何江徵还是清楚的,他那日那样失态,他还以为是借酒装疯,没想到他是被下了药。

更没料到,这背后居然是个这么下三滥的局。而布局者,还是他一直颇为欣赏并且感激的陆执墨。

“小韫。”陆执墨这时走到他身边,下属见了他,立刻低下头,不敢与之视线相对。

顾韫知道他全听见了,他也不绕弯子,开门见山地问:“你是不是该给个解释?”

陆执墨知道事情暴露,也不否认,他牵住顾韫的手,摸了摸他的手背,歉疚地:“对不起,那日的事,确实有我一份责任。”

顾韫问他:“这整件事,你唯一觉得对不起的,只有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