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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出去也没意思,他干脆就放弃了。

学校专门安排了老师给他上课,形式变了,内容还是那些内容,因此该打的瞌睡照打不误。

盛霁松是接到老师的“求救”电话才冲进书房的。

只见顾韫趴伏在桌上,因为姿势原因,镜头捕捉不到他,老师知道自己伺候的是个金贵的主儿,因此在反复问了三次同一个问题而得不到回答时,他立即给盛霁松打了电话,怕的就是顾韫身体不舒服出什么意外,那他的责任可就大了。

盛霁松上前摸了摸顾韫的额头,体温正常,呼吸均匀,细听还在打小呼噜——上课睡觉的老毛病没改,哪怕在家里也是一样的。

盛霁松先安抚了老师焦急的情绪,坦言顾韫就是有上课睡觉的老毛病,让老师不要介意,他就是在课堂上,也是照睡不误。

而后抓了一条毯子披在顾韫身上,把他手边压着的本子轻轻拿开,纸上还有一行墨水新鲜的句子,字迹刚开始还算端正,越往后面越潦草,简直是写实向抽象的完美过渡。

他拿了纸笔,让飞棘连上电脑,代顾韫上起了课。

老师讲音乐史,讲了大概十分钟,盛霁松也哈欠连连,他忽然有点理解顾韫了,只好打断老师的进度,道:“你直接把考试重点给我划一遍吧。”

“好的好的。”老师心想,你就是跟我要期末的考题我也给你啊!

顾韫一觉醒来,发现手边的本子上,多了一个架构清晰的思维导图,课本也用红笔划满了重点——这回是真的会考的重点。

“期末照着背。”某人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了,居高临下地和顾韫说:“保你及格。”

“”江徵看着这重点清晰逻辑完整的思维导图,却有些笑不出来。

下午的时候,他抱着书去了花园,照例坐到那只秋千上,屁股一坐上去,就能明显感觉秋千稳固了不少,抬眼一看,原先磨损的绳子被换了一股新绳,所以结实不少。

盛霁松站在门口,问他:“满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