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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凌下意识瞥了一眼在喝鱼汤的小嫂子,肯定地道:“肯定不是外面传的那样。”

“欧阳成被砍的是右手。”盛霁松说:“那只手摔过你的模型,还打过你,对方明显是为你出气,用的方式极端又残忍,不是顾家的手笔。”

顾韫喝汤的动作一顿,这话明明是在护着自己,却怎么听都不对味。

极端又残忍?他当年勒死赵百路时,盛霁松也这么评价过。

原来他心里一直是看不起这种手段的。

“不是顾家的手笔”,不就是在维护顾韫吗?

嘴里的鱼汤都酸了,他重重放下勺子,弄出不小动静,盛霁松颇为关心:“鱼汤不合胃口?”

“是啊,太酸了!”

酸菜鱼里刚好放着几片柠檬,顾韫口中的“酸”就有了依据。

“我吃饱了。”他起身,走上楼。

如果是往常,盛凌肯定会八卦几句,顺便指责哥哥不懂得让着小嫂子,但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地安静。

顾韫一走,有些话,反而好说开了。

“你身边能做出这种事的人,除了越狱的周克行,再没有第二个人。”

盛凌抬眼看着哥哥,想辩解,却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“当年你在学校被一只流浪狗吓了一次,第二日整个学校的流浪狗都被周克行割断脖子扔进人工湖这事儿,你应该记忆犹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