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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霁松知道他在想什么,没有反对,而是跟着他一起离开座位,在所有人都选择视若无睹离场时,他们两人逆行在人流中,往后台走去。

演奏会后台的工作人员看他们手持贵宾票,没有阻拦,而是委婉地表示可否稍等,里面还有贵客。

盛霁松不得不拿出自己的身份压一压:“还有比我更重要的客人吗?”

工作人员这才看清来人之一是秘书长,连忙道歉,又实在为难:“是赵先生说不能让人进去的。”

话音刚落,里头忽然传来杯子砸碎的声音,

江徵懒得再费口舌,直接闯了进去,在休息室虚掩的门前又堪堪驻足,先敲了敲门:“沈老师,我现在方便进来吗?”

里头又是一阵细碎的动静,继而门才从里面打开,给他开门的是赵百路,江徵猝不及防和这头“野猪”打了个照面,险些犯起恶心。

赵百路怒气冲冲地开门,原以为是哪个侍应生不懂规矩,正准备开骂,没料到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姿色明艳的oga,瞬间就起了调戏的心思,但还未付诸行动,就被oga身后站着的男人瞪怂了——他再嚣张,也不敢在盛霁松面前嚣张。

江徵无视赵百路,他走进休息室,沈乐背对着门坐在沙发上,玫瑰被扔在他脚下。

“沈先生?”

江徵小心开口。

沈乐不想回头,声音冷漠沙哑:“什么事?”

“我是这场演奏会的听众。”江徵拿出两张门票打算自证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