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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了王富,安家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。看着她愁眉不展的,安明诚忍不住上前替她抚平,“这事和我们关系不大,谨哥哥不是说要顺其自然吗?不必为它忧心,实在不行我们就搬回府城。”

闻言,安谨拉下他的手,挑了挑眉后知后觉道:“你好像对我在公堂上说的一点也不惊讶呀,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?”

僵住了被握住的手,揉了揉鼻尖不敢看她。磕磕绊绊道:“是,是在德州的时候。”

扫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他们两人的院子,安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:“那你还挺能忍啊?这么久都不见你有什么反应,要不是我说出来了,你是不是打算装傻一辈子啊?”

悄悄红了耳尖,安明诚低头看着两人还交握着的手,突然地仰头看她。

“谨哥哥若是一辈子这样,明诚自然也一直这样。”

只要你在,只要你要,我就一直在。

告了三天的假,刚好碰上了放假。担心留在学院的安明礼他们,天一早安谨就催着他们去书院里接人。

“谨哥哥,谨哥哥。”

这才一出门,安谨远远的就看到一架马车穿过田野向自己方向驶来。等他们走近了一看,安明礼探出了近半个身子在向她招手。

“要注意安全,怎么能把身子探出来呢,要是摔下来了怎么办?”把冲过来的人抱住,后退了两步才稳住的安谨搂着人苦口婆心的说着,“以后可不能这样子了,走路慢慢走,坐车可能把身子探出来,知道吗?”

“我知道,”匆匆点个头,安明礼抱着人不放,仰着头检查了一遍,急切的问道:“谨哥哥没事吧?你有没有受伤?是有人要害你吗?我们在学院都好担心,可是哥哥不让我们回来。”

说着瘪瘪嘴就要哭出来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