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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谨哥哥说,以后我走商道!让我跟着她学买卖的,这个不算是我该学的吗?记住了这个教训,以后便不会再犯了。”低头看着地上的青石板,安明义拿出了安谨的话来堵他。

“你!”捏着枝条,安明诚扬起了手想再打下去,却发现他说的确实是。

就算是现在不干,以后还是要接触的。还不如现在就长了教训,以后少出错。

“哥哥若是不放心,以后多多看着点就是了。今天这事是我做的不妥,以后一定吸取教训,不会这样莽撞了。”见安明诚把自己的听进去,安明义也软了语气,向他低头认错。

“你自己以后注意一点,我不想再有第二次。”松开枝条,安明诚仰头眨了眨眼接着说道:“一会回去注意一点,别让谨哥哥和明礼为你担心。”

然后看也不看他的转身就走。

“公子!钟业今年三十五,走了二十年的镖。拳脚功夫会一些,各地的地形风俗也都了解。前十年的话是在大齐各地走镖,后十年,也就是钟天母亲去世后,我才带着他定居了台州。然后加入了万全镖局,一直到现在。”

俯身鞠躬、单手抱拳,刚刚拿了行礼回来的钟业就着这个姿势,把自己的生平事迹简略的和安谨说了一遍。

“因为万全镖局是只走岭南到台州的,所以得罪了路上不少的人。而我这条手臂便是跟劫镖的人打斗伤到的,并不是有什么仇家。这个还望公子放心。”顿了顿,似乎是想起什么,钟业考虑了一下又接着添了这一句。

“那就好!”只要不是什么歹徒犯罪才这样就好。

听到伤口的事,安谨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。然后端正了坐姿,问:“你说你这十年都是走岭南和台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