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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巧的是,近期正是南方入秋的时节,哪哪都是因为换季而生病发烧、排队开药的人。秋喻这次回来一没经纪人二没助理的,既要防着被人认出、又要和医生描述病情让医生配药,来回一趟废了不少功夫。

等他带着药和几块晚上炖汤用的豆腐回家时,外头已经余晖遍地、夜幕准备降临了。

刚回到家的秋喻,还没意识到事情有什么不对劲,手脚利落地照处方单拆了药片、用纸巾包好准备晚点儿等酒效过了喂余承玺吃;弄完又去将刚买回来的豆腐冻起来,等着晚上做饭时再拿一点儿出来用。

冻豆腐时,秋喻看见了冰箱里的蛋糕盒,想起来晓晴昨晚送的蛋糕还在。

这会儿晚饭没做、肚子不饱不饿,吃点甜点蛋糕的,正好。

秋喻将蛋糕提出来,从厨房里拿了不锈钢的西餐刀叉和瓷质的碟子,想着进卧室里喊醒余承玺一起吃。反正生病嘛,吃点甜食对心情好;心情一好了,病说不定就好了。

然而当秋喻拧开关得很严实的房门、张口要喊醒房间内睡得安沉的病人alpha时,浓烈的、带有金酒香气的alpha信息素从房间内泄漏而出,来势汹汹地扑了秋喻满脸。

毫无防备的秋喻,大脑轰地就失去意识了,鬼上身一般地被香气引导着、慢慢向着昏暗的卧房内走去。

在他意识模糊地去触摸床上的炙热身躯前,秋喻脑内仅存的最后想法是——

原来他从一开始就错了。

余承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寻常的发烧。

这是他妈的、是发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