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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习惯,条件反射,我就是我就我看到了它他我是说,那个孩子,我看到了你明白吗?我看见他我就”

就什么就不用再说了,反正都已经发生了,职业习惯带来的悲剧,一切都已经发生,无法挽回。

见面前郑谦益有想过各种答案,就是没想过这么坑的,但没关系,还有的救,“你愿意反口吗?”

“啊?”

“反口你没有动过那个孩子。”新出现的律师跟还没签约的当事人,初次见面不到半个小时,就让对方改口供,“记住我的话,你没有动过那个孩子。”

医生傻了,“您真的是想要给我翻案而不是弄得我再多个我不知道,新罪行?”改口供还撒谎,也是犯罪吧?

改口供还撒谎当然是犯罪了,做伪证更是,郑谦益就是干了。

半是强迫更多是诱拐到一位当事人的郑律师,确保当事人听懂了她的要求并且会老实执行后,转头就去找了金明芝。

两边即郑谦益把“济世”彻底捅翻后就算不是死敌也绝无法做朋友,双方根本没有再联络过,金明芝号码都换了,郑谦益还是问了一圈人才问到金明芝的消息。

这位被“济世”彻底洗牌的事吓住了,不止不再做记者连首尔都不待了,回到了釜山的小村子里,守着妈妈过日子。郑谦益能找到她,还是金明朝给的消息,说金明芝就在村子里。

依旧不方便进村的“反派角色”在村口等着金铭朝把金明芝骗出来,人一上车,郑谦益就锁了车门省的她跑了,再骗出来就很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