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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是讲故事还是听故事都来了兴趣的赵乐菱想继续喝,曹成右却说不行。

理由一家里没酒了,理由二是你在我面前喝醉也太考验我了,别考验人性,我自己都没什么自信。

话都说成这样了,赵乐菱自然是不喝了,她趴在桌上看曹成右收拾桌子。

先把吃剩的食物都归置到一个餐盒里,再把厨余放在另一个餐盒,这家伙还会清洗餐盒。不是多认真的洗,就是涮一遍,这样方便垃圾分类。

赵乐菱的脑袋跟着他左转右转,身后的披肩长发也左右晃动,碎发老是飘到耳边,她有点嫌烦就扎成了丸子头。顶着个大丸子,小脑袋转的更轻松了。

收拾好垃圾装袋的曹成右被她萌到,开玩笑的讲,“别这么看着我,我会心动的。”

“我闭上眼你就不心动了吗?”赵乐菱笑眯眯的望着他,“你的心没办法不动哦——”

曹成右动作顿住,这一天下来已经有很多颇为奇怪的地方,比如她答应陪他去看舞台剧;

比如她不想看画展所以带他来这个“工作室”,比如她陪他演奏了一首《g大调小步舞曲》。

但那些他都能找到理由解释,舞台剧是他约了很久的,她推不掉就去了;

她确实不想看画展,又不想让他不舒服所以来了工作室,这到底是个工作室,没有什么“香闺”一说。钢琴曲就是钢琴曲,也没那么多说法。

此前奇怪的地方多少还能找到解释,硬凹是凹的出理由的。但这句话,这个反应,曹成右就找不到理由去解释了。

可他也没问,不太敢问怕自己又是一场脑补,也不太想问,有些误会就让它误会着,比解释清楚更好。

他不问,赵乐菱也不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