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辛一说痛,他就会忍不住将底线往后退一点点;雅辛裹上红披风,他又禁不住这点说起来微小的撩拨。

他甚至曾被撩拨的忍不住了,破罐子破摔到主动暗示雅辛去找赫菲斯托斯炼制冥石榴,提醒雅辛有关命运金线的存在,想着恢复记忆就恢复记忆,早死早超生,然后在提醒完后又默默后悔。

很多次都是这样,他们在前往奥林匹斯山的马车上胡闹的那一回,在春神的山谷里纵情的那一回……

他总是破罐子破摔,摔完又患得患失。

百合花悄悄抖落下芬芳的花瓣,被雅辛托斯接住。

对方抬手将这片莹洁的花瓣遮在唇间,喘息着贴近,将吻和着百合花香贴上他的唇畔。

于是过去那些似乎挥不去的沉闷记忆,都一并消融在野百合芬芳的吻里。

雅辛托斯抵着卡俄斯的额头,感觉到卡俄斯闷哼了一声,随后将吻落在他的眼角。

这似乎是一个惯常的习惯,从很早之前,他们的第一个吻延续至今。

但月色之下,雅辛托斯拂开野百合的汁水,突然又意识到额外的含义。

他回想起很多细碎的往事,想起自己和卡俄斯最初的几次吻。这些往事在过去看,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,但如今转身回望,却多了许多细品之下,叫人微微心疼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