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到桌面上的画像还没落踏实,线人就火烧屁股似的猛然转身,大步疾走出店门,生怕再被狗粮重伤。

雅辛托斯颇为好笑地侧过脸,抬手捏了一下卡俄斯的下巴:“你怎么回事?见天的净想些不正经的事。”

想当初这人还一本正经,碰都不让碰一下,现在是放下负担,开始解放自我了?

“……”卡俄斯闷声不吭,抬手捉住雅辛托斯的手,往前又迈近了一步,将人挤得靠着并不宽敞的窗栏,吻就紧跟着追了过去。

二楼的起居室和楼下的店面一般大小,放进桌椅床凳就显得有些拥挤。

好像做什么事,转一个身,就能衣鬓厮磨,碰到彼此。

这种狭小起初看似乎有些逼仄,此时却变得暧昧,混着香风的空气里透着甜得有些黏腻的旖旎。

“说你呢,怎么还起劲了?”雅辛托斯的声音很轻,轻得像只蝴蝶,但凡气息再重点,就会抖着伶仃的细脚被惊得飞走。

他抵了一下卡俄斯的下巴,不过分开没一会又忍不住笑,修长的手指往下滑,转推为抬,重又吻回去。

日光西斜,暗香浮动。

直到街道传来新涌入的女客的谈笑声,他们才分开。

他们抵着头,并没有更进一步,片刻后勾着对方的手指,站在窗边望向楼下的门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