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俄斯用吻堵住雅辛托斯后续的话,片刻后分开,又啄吻了一下他的唇:“你说这是‘私殿’。”

“狡辩。”雅辛托斯嘴角微微上扬,“上哪儿学的话?”

“上……”卡俄斯附在雅辛托斯耳边,说了句不那么雅观,如果书记官还在,绝对会想当场变聋的情话。

雅辛托斯的耳尖蔓延开一片红意,不知是因为卡俄斯贴近的气息,还是听那句情话听的。

总之下一刻,卡俄斯就轻咬了一下那片薄而透红的皮肤,接着将人抱上办公桌。

私殿内的烛火被风吹拂,跃动数下后噗嗤一声熄灭,冒出萦萦袅袅的青烟,缠绵悱恻地绕过吱呀晃动的桌角,探出藤萝蔓长的窗台。

月色洒入殿内,映照着年轻国王攥住桌角的手,衬得绷紧的修长手指宛如白玉,又在俄而无力地松开后透出一股惑人的红。

…………

乌纳陛下等人等了大半个晚上,才等到剩余的两位宾客姗姗来迟。但凡长眼睛有脑子的人,都能看出这俩人迟到的原因。

今晚也受邀前来赏月的涅琉极为尴尬地咳了好几声,偏偏两位迟到的人,一个从来就面无表情,另一个天生脸皮贼厚,雅辛托斯甚至还能主动哪壶不开提哪壶:“不好意思,是不是来的有点晚了?”

涅琉顿时:“咳!咳咳!!”

他也确实是老实,见在场没一个人接下话,顿时倍感压力,吭哧半天,硬着头皮举杯:“听奥斯陛下说,雅辛陛下似乎解决掉了长时间以来,一直困扰自己的大麻烦,以后就不必要总是往斯巴达外跑了。这杯里的虽然不是酒,但表达庆贺的心意是一样的,祝贺雅辛陛下能安定下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