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,太会苟的东西是真的狗。

卡俄斯想起来都是一阵心烦意乱,说到底他们毕竟是同时诞生的存在,即便命运被他多次重伤,但如果单纯想缩起来当王八,他还真拿对方没有办法。

雅辛托斯有点讶然:“那宙斯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周旋这么久,他实力没我想得那么差啊。”

本来他以为宙斯和波塞冬半斤八两,现在看来,宙斯还略胜一筹?

“不是。”卡俄斯迟疑了一下,还是主动透题,“还记得你们之前的猜测吗?关于金线剥离的是命运的钳制。”

“难道不是?”雅辛托斯挑眉。

卡俄斯淡淡道:“准确地来说,其实是命运的一部分。”

“祂的那些‘绝妙杰作’,散布在世间各处,又不会一个接一个排好次序,轮流上演。所以祂会分出一部分自己,寄生在自己满意的‘杰作’上,这样就能保证一个不落地把‘杰作’欣赏完。”

他看雅辛托斯似乎面带疑惑地想要质疑,索性举例说得更清楚:“比如塔纳托斯和修普诺斯。”

“几次金线爆发他们都在场,却一次都没被包裹,因为命运没给他们编写剧本,所以根本不会在他们身上寄生自己的一部分。”

卡俄斯:“像塔纳托斯他们这样的幸运儿不少,大约是命运的灵感也有限。至于其余不幸中选的人里,也分三六九等。”

他犹豫了一下:“比如……你和安菲特里忒。就属于命运觉得乏善可陈的剧本。”

“即便有些微的‘闪光点’,但也都是他用惯、看惯的老套路,所以根本懒得在你们身上投入自己的一部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