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色的枝条点缀在褐色的秀发间,前世怅然不可期的愿想终于在今世画下完美的句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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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辛托斯的洁癖很玄学,偶尔间歇性发作。

好在卡俄斯一向擅长顺年轻国王的毛,红色的披风在草地上铺开,光滑细腻的缎面衬得年轻王储像一块放置在红丝绒中央、令人爱不释手的羊脂玉,细密的汗在微光下甜腻惑人。

雅辛托斯胡乱拽了一下红披风的袍角,手没攥一会就被卡俄斯温和又不容置疑地握住,拉离被扯得快变形的布料。

雅辛托斯随着动作闷哼了一声,没忍住转头,使劲咬了一下卡俄斯的耳垂,带着喘息含糊地说反话:“你可以做得再凶一点,等我被做回亡魂,恰好你就可以为所欲为。”

这也不是头一次了,每回卡俄斯都做得让雅辛托斯产生一种错觉,好像有了这次没下次。

他大约能估计到,上一世自己和卡俄斯的感情结局可能不会太好,但人嘛,不能只活在过去。

反正现在的卡俄斯雅辛托斯是挺喜欢的,只要上辈子令他们分道扬镳的原因不触犯雅辛托斯的原则底线,他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。

雅辛托斯微喘了几下,略微推开卡俄斯:“咱们得谈谈。”

卡俄斯这个心病挺要命的,也不知道哪来的心理阴影,但雅辛托斯感觉,这心理阴影要是不解决,估计再做个几回,就得转变成他的心理阴影了,毕竟从客观层面来说,他还是个人类,目前比较适合细水长流。

雅辛托斯正色地——考虑到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,可能也不是特别正——将这些想法说了,轻抬了一下下巴:“上一世,你没伤害过我?没利用斯巴达或者我的朋友威胁过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