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雅辛托斯挑着眉,又拨弄了一下阿卡的耳垂,一脸淡定地诈道,“你知不知道,沉默其实也是回答的一种?”

旁边的赫尔墨斯:“……!”

阿卡的心里有没有咯噔不知道,反正赫尔墨斯是咯噔了。

毕竟之前阿卡还用眼神威胁他,明显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,怎么就上一趟马车的时间,下来雅辛托斯就好像知道了?

别看他在旁边杵着,好像没干什么,其实在场的人里,他估计是最紧张也是最累的那个。

毕竟按阿卡之前的意思,似乎是不想暴露身份,赫尔墨斯都想着“估计这位是不会在对付宙斯时主动出手的了”,下一刻抵达奥林匹斯山,刚下马车呢宙斯牙就给阿卡搞疼了。

牙疼这个办法幼不幼稚,槽点多不多且不说吧,赫尔墨斯还是挺能明白阿卡为啥按捺不住的。

他也不在意宙斯哪儿痛,让他紧张的是雅辛那一瞬间的反应——雅辛突然惊愕地看向阿卡,“你”了一声,怎么好像察觉了什么不对似的?

赫尔墨斯立马竖起了耳朵,想听听雅辛到底察觉了什么,察觉了多少,结果雅辛惊愕地“你”完,就靠近贴到阿卡耳边低语,举止暧昧,叫人看不出这是在质问还是在撩骚。

阿卡的余威尚存,赫尔墨斯看到此情此景的第一反应就是浑身一个激灵,猛地转开视线。

看是不能看了,听总能听吧?偏偏当时也不知道是雅辛声音压得太小,还是阿卡又支棱起了禁制屏障,他一句话都没听见,还在干着急,就迎来了赫拉和宙斯。

赫尔墨斯能怎么办?他又琢磨不清阿卡的心思,只能先糊弄走宙斯和赫拉。

本来等两人离开后,他想问问两位祖宗接下来什么打算,结果刚一回头就见雅辛揪人家大存在的耳朵,下一秒又张口问身份。

这摆明是已经察觉到不对了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