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。”雅辛托斯忍不住砸了一下舌,心想有时候这些神明的小把戏还真的挺方便。

阿卡如法炮制,将车厢里的狼藉统统处理干净,等最后一片鲛纱也被安装回去,雅辛托斯戴上阿卡丢来的面具,马车恰好停下。

车厢的门先是被敲了三下,海域的士兵才恭敬地推开门:“奥林匹斯山到了。”

近卫队长伸手过来,准备帮忙挑起门后的帘子,旁边为了不显得太唐突,按捺了一路的宙斯疾步上前,迫不及待地把士兵往旁边一怼,自认体贴,又带着一丝炫耀意味地抬起手:“亲爱的雅辛,欢迎来到奥林匹斯山!小心别摔跤,让我来扶——嘶。”

宙斯准备说让我来扶你的来着,也好名正言顺地摸一把小手,哄骗的话刚说到一半,牙龈就毫无预兆地爆发出可怕的疼痛。

宙斯如遭重锤,向后倒了几步,手捂住腮帮子,生理性的眼泪霎时就涌了出来。

他想不通。神明怎么会好端端的牙痛?

别说憋回眼泪,他连眼睛都睁不开。这简直比当初雅典娜出生前造成的头疼还要难熬,他几乎怀疑这哪是什么牙痛,怕不是有人丢了一团地狱焦火扔进他嘴里?

神明与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。

这边厢,宙斯捂着脸疼得恨不能打滚,另一边,雅辛托斯却是诧异地盯着宙斯看了一会,忍不住偏过头看向旁边的阿卡:“你……”

有些事,发生一次叫巧合,发生第二次就显然不是了。

更何况牙痛这么偏门左道的意外,还两次都发生在神明身上,这不是有人刻意为之又是什么?

雅辛托斯忍不住倒回去回忆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