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不都是你讲的,雅辛托斯好气又好笑:“没必要。”

依阿卡的闷葫芦性格,就算吃醋也最多黑个脸,指望他跟自己宣泄一下,讲出来,那是不可能的事。

雅辛托斯这么笃定着,耳畔却听阿卡突兀地开口:“谢谢。”

“?”雅辛托斯惊诧地侧脸,余光刚扫见乌纳陛下转身大步拉开距离,眼前就是一花,人被重重抵在橄榄树上。

橄榄树凹凸不平的树干咯着后背,阿卡一只手覆在雅辛托斯脑后,挡住凸起的树瘤,另一只手捏着雅辛托斯的下巴,柔软的双唇微微分开。

“……唔。”雅辛托斯的呼吸一时有些急促,即便以他经受的训练,长时间的闭气并不算什么,他仍旧产生一种缺氧的错觉,心跳也跟着呼吸一道加速。

衣衫在挤压间掀起层层褶皱,雅辛托斯的手轻拽住阿卡的后领,微分开寸许距离,低声道:“就……真有这么吃醋?”

“……”阿卡垂着眼,没说话,但再次袭来的吻长驱直入,凶悍的侵略性足以回答雅辛托斯的问题。

树影斑驳,阳光透过缝隙,落在年轻国王扬起的脖颈间,将线条修饰得更加完美。

有人醋意浓厚,微动姿势,扣着年轻国王的手腕,将年轻国王置于自己的身影笼罩下,挡住阳光的每一寸觊觎,在阳光路经的每一处烙下宣誓主权的吻。

“如果不是……”阿卡的声音含糊,也带着微喘,有些气息不稳,像是没忍住吐露的心声,却又在冒出前面几个字后,归于沉默。

“什么?”雅辛托斯没听清。

“……”阿卡抬首用唇堵住雅辛托斯的嘴,片刻后克制地拉开距离,“该走了,别让乌纳陛下等太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