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宽敞的街道边,独栋的宅邸整齐排布。

翠绿的藤蔓布满墙面,花架上垂下缤纷鲜花,风吹过,娇嫩的花瓣便纷纷扬扬,落至地面。

雅辛托斯盯着这些封闭式的住宅看了一会:“我记得哈迪斯说,他把门户定在斯巴达的边境。”

他确定,斯巴达的边境不存在这么繁华的富人区,也没有男人会穿着绸缎长袍,擦着香水夸夸其谈。

放眼望去,街上竟一个看起来体面的女人也没有,偶尔有女子从雅辛托斯身边匆匆而过,也是穿着破烂,驼背垂头,显然是被主人家派出来办事的奴隶,要么就是为生活所迫,不得不出来抛头露面的穷人。

“嘿!斯巴达人!”一道惊怒的厉喝从背后传来,一小队士兵举着长矛围拢过来,“你们是怎么进入雅典境内的?!”

不等雅辛托斯回话,士兵中又有一人惊慌地高喊:“等等!面具、红衣、金发……那好像是斯巴达的国王雅辛托斯!”

“?”怎么,他现在的形象这么声名远播吗?雅辛托斯缓缓转过身,举起双手以示无害:“一点意外。你们的执政官呢?我可以向尼刻解释。”

出乎雅辛托斯意料的是,听到他的话后,雅典士兵们不仅没有表现得稍微友好一点,反而所有人都齐齐将长矛对准了他和阿卡,路边的行人们惶恐地抱紧手里的东西,仓皇地逃离街道。

“哈!尼刻,尼刻就是一个笑话,”领头的士兵放肆地大笑了一下,极尽鄙夷地道,“他身为雅典的执政官,胳膊肘却往其他城邦拐,你来雅典,大概是想找他合谋的吧?放弃吧,斯巴达人,他已经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