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辛托斯抬手想要应和,却被阿卡捉住手腕,强势地扣回椅背。

窗外的橄榄树枝干蔓延,粗枝与细枝交缠,随着风微微颤动。

树叶撩拨,发出沙沙声响,掩盖了窗内的些许响动。

雅辛托斯又喘了一下,泛着粉的鼻尖泛出细密的汗:“过来。”

他胡乱低头,想捕捉某人的唇,没乱动几下,刚刚还兴风作浪的某人就伸来手掌,一下把他摁了回去:“有脚步声。”

“……”脚步你个头,雅辛托斯从指缝间向阿卡斜睨去不满的目光,就刚刚那种情况,你还顾得上听脚步声?

阿卡不但顾得上,甚至连一时的情动都迅速掩藏回淡漠平静下,他伸手,稳稳地替雅辛托斯重新扣上纽扣,顺道一丝不苟地抹平褶皱:“是塔纳托斯。”

不用他说,死神的声音已经从走廊外传进来了,听在此时的雅辛托斯耳里,显得有几分可恶:“啊?不是,冥石榴另有他用,不是雅辛准备现在就就职。拜托,不要说这么恐怖的故事……”

雅辛托斯靠着躺椅哼笑了一声,迎上转进门的塔纳托斯:“‘恐怖’的故事?”

“……”塔纳托斯脸上的笑立时就僵了,心想现在就挺恐怖的,“没……没,那个,冥石榴给你摘来了。”

雅辛托斯继续阴阳怪气:“动作挺快啊。”

这句塔纳托斯就没听出来,还松了口气,挺光荣地重新微抬起下巴:“一点不敢耽搁,摘了石榴就立马给送来了。”

“……”雅辛托斯看着塔纳托斯,表面微笑,暗地里磨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