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辛托斯被阿卡一下拉着斜坐来,搭在肩头的红披风倏然落下,堆叠在侧卧着的柔韧腰间。

暖绒的披风红得鲜艳,衬托着其下蔓延出的白。

雅辛托斯这回没见好就收:“嗯?不戴了吧。这个手套怪烦人的。”

上辈子他都快在阿卡身上做窝了,也没见对方有什么恐人症。

既然如此,他还担心什么阿卡会不会因为“过度接触感觉不舒服”?

他的手指甚至更肆意,将贴合着阿卡手掌的手套一点点顶开,趁着对方暂时还没有动作,将那个烦扰他不少时间的讨厌手套给摘了,顺道扔进床与墙的夹缝。

“……”阿卡无言地看着那个惨遭嫌弃的手套,又看看重新躺回床上,挡在他和手套之间的雅辛托斯,确实有救的心,没救的力。

半晌之后,他才缓缓伸手,温凉的指腹落在雅辛托斯手臂上。

那里还有耐痛训练留下的伤疤,即便如今已经脱了痂,生出浅色的新皮,仍旧显眼。

雅辛托斯动了一下,感觉到对方的手指轻掠那些旧伤痛,精准地找到他因为记忆复苏,抽痛着的那块旧伤所在之处,手法熟练得仿佛不是第一次这样安抚。

这安逸舒适的感觉,甚至有些熟悉,仿佛在记忆深处,过去就有人这么做过……从最初的笨拙,到后来的纯熟精准。

芳香油的壶口被轻轻拨开,香油的气息在屋内弥散。

橄榄油的清香夹带着花草的芬芳,顺着揉按缓缓浸润,将红绒布下的白,浸润得像羊脂玉般光泽滑腻。

雅辛托斯缓缓舔了下嘴唇,感觉到所有抽痛着的旧伤处被一一照顾到后,红绒布被轻轻挑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