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卡看起来倒还好,最多就是直勾勾地盯着他:“你怎么不喝?”

刚刚雅辛托斯喷洒的毒液,他俨然没听进耳的样子。

不过这也很难说,对于雅辛托斯一贯的毒舌,阿卡多数时候都选择当耳旁风,少有反唇相讥的时候,除非那阵子心情相当不好。

雅辛托斯盯着阿卡斟酌了一会,估摸对方应该是有点醉了,便哄骗道:“我在谈事情,你喝慢点,等等我一起。”

阿卡果真坐着不动了,只是视线仍跟着雅辛托斯,特别像雅辛托斯幼年时曾驯过的狼。

明明庞大矫健的身躯每一寸都流动着危险,但在指令下,仍旧安静地卧在原处,只拿眼睛盯着雅辛托斯,尾巴微扫,等待下一步指令。

雅辛托斯看了会阿卡,不禁轻笑了一下,伸手将阿卡的脸转开:“别这么盯着我看。”

他记得,当初驯狼的时候,就是因为看到头狼温驯的模样,他一时没忍住,扑上去狠蹭了一通,结果惊吓到了头狼,害得他蹭到一半就陷入打斗,不得不把只差几步就完成的驯养步骤重头来过。

阿卡虽然不会像头狼一样攻击人,但会溜走,雅辛托斯可没打算在这个骨节眼逗阿卡,面前还有个哈迪斯呢。

“……”哈迪斯坐在旁边,感觉自己颇为多余。

不过很快雅辛托斯就转过头来:“我们讲到哪了?”

“……”哈迪斯忖度了一下,自己究竟能不能为争取一位副手,忍耐对方和爱人随时随地的秀恩爱,最终还是更馋雅辛托斯的能力,“深渊。这个比方不用做了,我能听懂你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