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阿尔忒弥斯是没感觉到这工作有什么“让人变强”的,最多就是让她痛苦、让她薅头发,一天天在痛苦中逐渐麻木……这样子。

不瞒人说,她现在已经在想,有朝一日如果真能推翻宙斯,她一定要找个替罪羊坐这个神王之位,比如坑姐的死弟弟、坑姐的死弟弟或者坑姐的死弟弟。

阿尔忒弥斯后槽牙咬得咯吱响。

阿波罗那个小兔崽子,摆明了态度是不想来斯巴达捞她一把了。

之前她还怀抱希望,觉得阿波罗不至于那么没良心,只是被达芙妮的事情绊住脚,才不来救她于水火之中,可前段时间阿波罗都寄来信了,颇为骄傲地告诉雅辛托斯,他死缠烂打终于借来了盖亚的生命之瓶,已经救回了达芙妮,至于他亲姐姐怎么样?那小兔崽子一句没问!

一句,都没问!

雅辛托斯听着阿尔忒弥斯的声音越发咬牙切齿,挑挑眉看她:“你好像心里有很大的怨气嘛。”

“什么?”阿尔忒弥斯一惊,从暴打弟弟的幻想中回过神,慌忙挤出一个殷切的笑容,“没、没有的事。啊,陛下你渴不渴?你饿不饿?我给你端把椅子来吧!”

自由!眼看着距离自由只差一步了!

阿尔忒弥斯感受了一下胸膛的神格,脸上的笑容越发讨好:“椅子也不要吗陛下?那您还有什么需要呢陛下?给我一个为您鞍前马后的机会吧陛下!”

大祭司都忍不住用异样的眼光看阿尔忒弥斯:“你——”

他刚起了个头,城墙上的士兵就吹起了迎接贵宾的号角。

雅辛托斯放下环抱的手臂,站直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