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辛托斯收回目光,感觉有几分新奇:“我是没想过,一直以来都是我扮演靠山这个角色,没想到有一天会反过来?有种……”

阿卡掀起眼皮,黑沉的眸子望向雅辛托斯。

雅辛托斯:“乌鸦反哺的感觉。”

阿卡:“……”

哺你个头。

阿卡不再听雅辛托斯瞎扯,转身想直接出门,被雅辛托斯精准地拽住袖角:“干什么去?如果是对付亚伽,可以缓缓。”他将发现亚伽、裁判可能私下操纵赌局的事说了,“对了,能让那些新兵——雇佣兵们查查这个吗?如果能有证据,我相信亚伽的政敌会更加喜欢这份礼物。”

房间里有备用的纸笔,雅辛托斯随手抽了一张,大致画了一下那个酒神赌场的位置:“如果这个赌场这么多年规矩还没变,应该把一串葡萄、一枚银币展示给守门人看,就能进去。”

阿卡简单地点点头,将地图收起来:“走。”

“去哪?”雅辛托斯嘴上问着,实际却已经迈着悠闲的脚步,跟上阿卡。

这种不需要事事自己操心、亲自去做的感觉,确实过于愉悦了,雅辛托斯觉得完全不能怪那些被架空的领袖,人就是这么一步一步堕落的。

巨婴克列欧可能也就是这么养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