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总觉得他和会长的互动怪怪的……哪个男人会给自己的男性朋友剥葡萄、喂葡萄?”

“那怎么了?如果他们是爱人的话,关系不是更加亲近了?而且这种事也说不清楚,就是有些人表达友情的方式比较不同吧。难道你没听说今早奥林匹克大赛发生的事?亚伽你知道吧?他就有一位斯巴达朋友,关系好到那位斯巴达人当众抱起亚伽转三圈。而且你肯定还听过这位斯巴达人的名字——就是那位战无不胜的奥斯将军!”

“等等,这样说起来,这个戴面具的金发男人也有点眼熟……他不就是跟奥斯将军一块来的那位年轻王储吗?”

“噢,那就不好说了。可能这就是斯巴达的风气?只是我们没机会和斯巴达人打交道,不知道他们对于友谊的表达,可能和其他城邦不一样?”

雅辛托斯:“……”

讨论突然变味,奇怪的传言增加了。

他汗颜地往后退了退,本想不再听这些鬼扯,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:“……我怎么知道?!雅辛托斯应该根本没离开过斯巴达,我倒是也想问问老克桑,雅辛托斯到底什么时候认识新商会会长的。”

“?”雅辛托斯将视线投向窥窗,几片布料从镂空的窗缝掠过,显然是亚伽和同伴们凑巧停在了这边。

这些同伴们听起来都很生气:

“你还想欺骗我们?对你来说我们都是什么?脑子只有核桃仁大的猴子吗?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看见你和奥斯在赛场上的那个拥抱了!”

“这就是你的目的?口蜜腹剑,表面上和我们称兄道弟,背地里算计着把我们拖下深坑?现在好了,我们得和会长为敌了!你又不是不知道新任的会长和老会长差别多大,看看那些想违抗他定下的协议的人吧,我可不想有朝一日加入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