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色的戒托上纹刻着同样的图案,酒壶盛满钱币,被葡萄藤缠绕着,包围住那颗颜色鲜艳的宝石。

奥斯做完宣誓,顺着台阶一路找来:“你乱跑什么?”

雅辛托斯顺势和亚伽告别,跟兄长一块走向他们的座位:“没什么,就是发现一件挺有趣的事。”

他将裁判银饰和亚伽戒指的事和奥斯说了。

奥斯老实人有老实的思想:“这怎么了?大赛的裁判都是从伊利斯的贵族中选举出来的。或许那个裁判就是亚伽家族里的人。”

“亚伽家里只有他一个后裔,不然你以为以他的粗枝大叶,怎么获得继承家族财富的机会的?”雅辛托斯摇摇头,“而且,我知道那是什么。”

雅辛托斯斟酌地道:“老厄尔给我们提供的房间里,不是有很多孤本手札?我在其中一个手札里看到几张地图,其中一个标注了许多地下赌博的场所——不是小打小闹的那种,是豪赌。其中一个位于伊利斯的地下赌场,它的标志就是抱着一壶金币的酒神。”

亚伽去不去赌场没什么大不了的,但把大赛裁判和赌场放在一块,就有点让人坐立不安了。

雅辛托斯又将亚伽倾倒向老克桑的立场说了,奥斯的眉头抱在一块打架:“我们应该报知奥林匹亚公会堂,处理这件事。”

雅辛托斯顿下脚步,转向正直的兄长:“老厄尔的手札都是多少年前的了?这个地下赌场得以在伊利斯扎根这么久,肯定和贵族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我们报给公会堂,指不定哪里走漏风声,那个赌场就在搜查前‘人间蒸发’了。”

他循循善诱:“如果这是在战场上,你会怎么处理?”

奥斯几乎毫无犹豫:“把情报告知敌人的敌人——你是说,告诉亚伽的政敌?”